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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内，只剩下了苏皖和厉时航。
至于林芝，被苏皖叫去催促付川，打印合同的速度可以加快一些。
只是没想到，林芝也是一去不回。
苏皖抬头，便见男人晦暗莫名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且并未有开口的打算。
“看来厉总，有话要说？”
她就算再迟钝，也该反应过来，付川和林芝是被他故意留在门外的。
“苏总无话可说么？”
厉时航终于肯舍得移开视线，回到办公桌前，仿佛是天生的上位者，周身散发的强大气场，让格外宽敞的办公室都变得逼仄起来。
沉闷又窒息。
“厉总也怀疑厉氏内网的瘫痪，是由我造成的？”
苏皖眸色逐渐冰冷，红唇牵起的弧度带着些微讥讽。
“巧合过多，则是必然。”
厉时航毫不掩饰自己的怀疑。
“猜测不能成为事实，如果厉总拿不出证据来证明，那么我只能告厉总污蔑了。”
苏皖毫不示弱。
气氛瞬间进入了僵持。
就在她以为厉时航势必要将沉默坚持到底的时候。
“你跟暗都是什么关系？”
暗都？
他怎么会知道组织？
苏皖心中暗暗吃惊，脸上却没表现出任何异样。
“暗都是什么？”
她微微皱眉，美眸中闪过疑惑，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直视着厉时航幽深的寒眸，没有半分退缩。
终于，他移开了视线，拨通了电话。
“进来。”
接着，付川便带着合同，身后跟着满脸不忿的林芝进来了。
只见她清秀的脸上染着红霞，竖着眉恶狠狠地瞪了付川一眼，才回到苏皖身后站着。
付川虽然一脸尴尬，却也没忘了正事儿。
“苏总，这是s.l项目的合同，您过目。”
“如果没有任何异议的话，这项目就算正式转交苏氏了。”
苏皖点了点头，掀开合同快速的扫了一眼，只是在最后一行的时候顿住。
“厉氏也要参与的话，这份合同就不能算是转送了。”
厉时航敲了敲桌面，给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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