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凌云坐下来，手捧一个茶杯。
下一刻，他手腕微震。
茶杯中的水飞溅而出，倏地化作一道水剑射向慕容玉燕。
“雕虫小技，不自量力。”
慕容玉燕不屑之极，随手一挥，就将这水剑拍碎，“你区区一个武者，竟妄图偷袭我这个武王，果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凌云脸色微白，镇定自若，悠然道：“你还是好好看看自己的手掌，再来说这话。”
说话的时候，他看似随意的将手掌拢到袖子里，免得被人看到他的手在发抖。
刚才一击，事实上已有些超出他如今修为极限。
强行施展的后果，就是他的灵力已完全透支，接下来估计要修炼数天才能弥补回来。
慕容玉燕皱眉。
虽然她不认为凌云能对她造成什么伤害，但还是忍不住看向掌心。
这一看，她就脸色骤变。
她的掌心，竟已发黑。
“这是黄泉符。”
凌云平静道：“此符如黄泉之水，会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初它只毒发于表面，但很快就会渗透到全身，最终进入心脏，又名‘蚀心符’。”
黄泉符，是他前世研究出来的禁术。
在瞬息之间，逆练灵力，将之融入水中。
水本为阴，融入逆练的灵力后，便会化为极阴之水，如同黄泉之水，威力极为可怕。
尽管研究出来，前世他却觉得此术太过邪恶，从未动用过。
但这一世，经历过生死轮回，他早已抛却这些毫无意义的虚伪高尚观。
因为他彻底明白，术本不分善恶，真正善恶的是人。
“可笑。”
慕容玉燕根本不信，飞快运转灵力，想将这黄泉符的力量驱散出去。
很快她的脸色就难看到极致。
她不驱散还要，一动用灵力驱散，竟加速黄泉符侵蚀她身体，她隐隐都感觉到，心脏有种刺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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