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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停车场的路上，时嘉月和罗媛擦肩而过，两人一个走的急，一个低着头。
罗媛没觉眼熟，只是空气中那一缕似曾相识的橙花淡香，让她疑惑。
熟悉又飘渺。
回书院路上一直在回忆，自己好像在哪闻过这个味道，就是想不起来。
香水！
是那个漂亮姐姐身上的香水味，第一次与她见面时，她就注意到了，那浓烈明媚但不艳俗的橙花香味。
“成老师，刚才是时小姐来退学费了吗？”罗媛把取回来的新品毛笔递给成喻之，顺口问起时嘉月，刚才那个穿长裙打伞脚步匆匆的人应该就是她。
成喻之愣住，手中饱沾墨汁的兼毫毛笔停顿在空中，将下不下之时又迂回放回笔搁上，他并没有看到时嘉月进书院。
“没有，她来过吗？”
“啊？那我刚才在路上碰到的难道不是她？”
这下又轮到罗媛疑惑，疑惑自己是不是认错人，记忆中这个香水味，她只在时嘉月身上闻到过，很特殊。
“我去看看前台手机，约好是中午来，她又有别的事情了吗？”
联系几次不是在比赛，就是去演出，应该是太忙。没有留言，消息栏还是上一次两人约好今天见面的信息，还有几个对面发出可爱又搞怪的表情包。
“成老师，需要再电话联系一下吗？”罗媛拿不定主意，虽然这件事情成喻之交给她来处理，但是今天她已经通知好成喻之中午留在书院，约好时嘉月，等时嘉月来见面。
“打吧。”
她拿起电话准备到室外拨电话，成喻之拦住她，让她就在这打，省得走一趟。
罗媛其实是有些尴尬，成喻之把笔放下，另外旁边那位也都看着她，在心里演练怎么开口，顺便脚趾开始扣地。
这氛围有点怪怪的。
电话拨通，那边率先开口。
“你好。”
“你好，时小姐，我是思墨斋前台的罗媛，我们上次不是约好今天中午来谈一下退还学费的事情吗？你这边。。。”
她声音愈来愈弱，这样问可以吧，不过这不是我们书院给别人退钱吗？怎么搞的好像我们像找对方要钱一样弱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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