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容与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盘锦大有小说pjdayou.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阿不思·邓布利多和盖勒特·格林德沃的交谈最终无人所知,戈德里克本有心偷听,以一窥某位老魔王的“惨状”——也不知道他对格林德沃的各种看不顺眼到底从何而来——但这点幸灾乐祸到底比不上萨拉查,只是一个眼神,戈德里克就乖乖跟着大部队走了。
萨拉查说带哈利去看一看祖先们的画像并不仅仅是一个托词。当年他的母亲离开亚恩温德家族世代居住的城堡,随他的父亲来到斯莱特林大公的封地时,什么财宝都没有带走。她仅仅带走了亚恩温德家族历代的画像,执意要跟着她走的瑞恩,还有神明在听完了她的祷告后最后留给亚恩温德家族的一瓶圣水。
米尔蒂恩城堡中所有的财富都是他的父亲和母亲为了彼此亲手获取的东西,就连城堡里的藏书,也并非当年亚恩温德家族珍藏的原本,而是由他母亲一点一点默写出的副本。
他们既然选择了背离彼此本应该所处的立场,就不会再理所当然地享用某些东西。
不过亚恩温德历代的画像不属于教廷,而属于亚恩温德家族本身。所以他的母亲带走了它们,并将之一一悬挂于这所由她心爱之人为她建造的新的家中。
来不及惊叹这座华丽瑰美的城堡,众人的目光很快被回形游廊的墙上那一排肖像所吸引。这些肖像并没有因为年代久远而黯淡分毫,每一张都展现了那个时代最巅峰的画师绝妙的技艺和画中人毫无瑕疵的美貌。
与大多数家族以男性为主的祖先肖像不同,整条游廊上悬挂的所有肖像都属于女子。肖像大抵都画于她们人生的相似时段,每一张肖像的主人都怀抱着沉沉睡去的孩子,流露出独属于母亲的慈爱与温柔。
离他们最近的那张画上是一位静立于林间的女子。亚麻色的头发从白色的头巾中露出些许,碧绿的眸子低垂着,将再温暖不过的目光落在怀中阖目安睡的婴儿身上。白色的长袍垂落下来,与未着鞋履的双脚一起落在翠绿的草地上。
或许是女子的眉眼太温柔,亦或许是沉睡着的孩子太安静,整幅画都散发出一种静谧安详的氛围。而往前看去,所有悬挂于此的肖像哪怕在技巧和画风上都有着创者独有的特色,但画中的气氛却几乎是无二的,就好像每一位画师站到画中人面前,感受到的都是相似的东西。
“圣母玛利亚……”
赫敏从一幅幅肖像前走过,恍惚之间,终于想起了自己对这些肖像画布图的熟悉感究竟源自于何处。
她震惊地望向走在他们前面的斯莱特林冕下,却看到那位冕下“巧合”地半侧转身,冲她摇了摇头。
游廊不长,却也不短。他们一路走过去,为画中人相似的面容而感到啧啧称奇。若非从画上的服饰、背景以及画的技法上能看出时代不同,他们几乎要以为这些画像上所画的,都是一个人了。
不过,当他们走到游廊的尽头后,他们终于看到了一副与之前有着明显差异的肖像画——或者准确的说,这应该是全家福才对。
在这幅画上,终于出现了一位成年男性。他有着双黑的发眸,斜倚在沙发椅上,望向妻儿的眼中满是专注。而与先前画像中面容肖似的女子则坐在那里,揽着两个孩子,眼底亦是再明显不过的笑意。
“那是我的父母。”
萨拉查的语气平缓,但所有人都能听出其中的怀念。
“哥哥。”
卡萨布兰卡挽住了他的手臂,仰头望着兄长。在她的父母离开的时候,她还小,又不像萨拉查那样生来就知道许多东西,所以她花了很长时间才理解什么是死亡。后来,又因为她被萨拉查护得太好了,既不曾亲眼看到父母逝去时的场景,也不曾真切感受到失去父母后的巨大落差,所以走出来的也比萨拉查快很多。
卡萨布兰卡和萨拉查都已经接受了父母永远离开了他们的现实,只是前者还有兄长,而后者则会偶尔想到如果他能早一点拥有如今这份力量的话,当初的结果会是怎样。
萨拉查无奈地看了一眼把他当成脆弱宝宝一样担心着的妹妹和戈德里克,摇了摇头。
“为了验证一些事情,我看过波特夫人的照片。”
萨拉查冲哈利歉意地说道。“我想,无论是你身上的保护魔法还是这张画像,都证明了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
萨拉查盖住了画像上母亲的下半张脸,于是某种熟悉感就朝哈利扑面而来。
这像极了他曾经在海格送给他的相册里看到的那个微笑着朝他挥手的母亲。她们都一样的美丽,尽管发色不同,但是那双眼睛——是和他的,和斯莱特林冕下一模一样的。
还有那亲切的微笑……
哈利又一次忍不住哽咽了,尽管他们之间的血缘隔着千年的时光,但是看到这张画像,他就不能不生出“我们是一家人”的感觉。
所有人都体贴地给了哈利平复自己心情的机会。
亦或者说,在场的人中,需要平复情绪的不只有哈利一人。
萨拉查和戈德里克都注意到了无声退场的魔药教授,他们没有挑破,而是放任了被戈德里克判定为“性格过于孤僻”、“需要多多与人相处”因此而得以受邀的西弗勒斯·斯内普独自离开。
或许,这位现任的斯莱特林院长之所以在霍格沃茨任教,之所以得到阿不思的信任,又之所以会如此针对哈利的原因,已经昭然若揭了。
更多内容加载中...请稍候...
本站只支持手机浏览器访问,若您看到此段落,代表章节内容加载失败,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模式、畅读模式、小说模式,以及关闭广告屏蔽功能,或复制网址到其他浏览器阅读!